二战中成长起来的日本波普艺术
毫无疑问,对战争的恐惧和愤怒常常在我的梦里窜出来,那头叫做战争的怪物追着年少的我,占据了我的身体。我仿佛记得在某个空袭的晚上,一群人从山顶上跑下来,但是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是事实还是梦境了,记忆里只剩些模糊的片段。
毫无疑问,对战争的恐惧和愤怒常常在我的梦里窜出来,那头叫做战争的怪物追着年少的我,占据了我的身体。我仿佛记得在某个空袭的晚上,一群人从山顶上跑下来,但是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是事实还是梦境了,记忆里只剩些模糊的片段。
他的画风粗犷、夸张、人物丑陋、神经质、伴随着冲动与扭曲。他的作品具有无限绘画性、表现性的语言,他直面自己的真实感受,不受任何形式的限制,将自己的感情都倾注于画面上。 他创作的人物、 静物、 风景都充满了疯狂的激情,生动地反映了那个时代欧洲社会的不安和躁动。
波兰艺术家们在民族责任感以及他们固有的民族传统绘画技巧之间实现了一种平衡,这种平衡让波兰绘画虽然历经战乱和变革,却始终拥有个性鲜明的魅力。
为何要描画战争?当照相机可以比带着画布和画笔的画家令人信服得多地捕捉冲突场面时,为什么还要将艺术家们送往战场?不管是今天,还是在1914年一战爆发时,绘画都一样受到人们的关注。
在电影和摄影开始记录和展现战争之前,人们依靠绘画艺术作品来注视战争。历史上,很多描绘战争的艺术品为权利服务,宣传英雄人物与国家荣耀。从19世纪开始,艺术扮演了新的角色,在战争的残暴之下寻找意义与救赎。
作为二战时的死敌,英国首相丘吉尔和德国纳粹元首希特勒尽管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上表现出不同,但他们两位至少找到了一个共同点:都是画家。
卸去总统重任后的小布什拿起了画笔,用自己的艺术作品来提高人们的意识并募集资金,帮助战士们从军旅生涯过渡到民间生活并医治战争创伤。尽管他从未公开表示过对于发动战争的懊悔,但他的笔下的肖像却带着悲伤记忆。
叙利亚艺术家塔曼姆·亚萨姆已经找到了他自己反抗叙利亚危机的方式。将西方世界的著名画作叠放在被轰炸的建筑上,试图“将人们的注意力引向叙利亚的悲剧”。他表示,在使用西方名画的行为里有“批判元素”,但最主要的是要展示“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公民”。
南京大屠杀公祭日后不久,几幅表现1937年日军破城前夕,南京城内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插画和文字在朋友圈开始流传。这些内容来自绘本《南京那一年》,是国内首套原创战争题材系列绘本之一。
“绝对的统治并不容许任何一个生活领域中的自由创造力,不容许任何一种无法完全预见的活动。执政的极权主义无一例外地排斥一切第一流的天才,无论他们是否同情极权主义,使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骗子和傻瓜,因为他们缺少智能和创造力,这正是他们的忠诚的最好保障。”